岑嬌嬌從知道自己妹妹死在盛清海手裏開始。
她待在盛清海身邊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想的都是怎麽搜集證據,怎麽殺死盛清海。
這個畜生,就該下地獄!
岑嬌嬌揮下小刀的手再一次被盛清海握住。
岑嬌嬌用力,卻依舊無法讓小刀繼續再刺下分毫。
“你說你學的犯罪心理學,你原來的打算是去警局嗎?”
“跟你無關!”岑嬌嬌咬牙。
她隻恨自己不會那些玄妙的術法,即使盛清海傷成這樣還殺不了這個畜生。
“也不算無關。”盛清海又咳出一大口鮮血,“你如果殺了我,那你也是殺人犯,就進不了警局了。”
“那我也甘願!”岑嬌嬌雙手握著小刀往下壓,刀劍所指之處就是盛清海的咽喉。
“嬌嬌,你到我身邊五年,五年時間,難道你就沒有一次心動過?”
“沒有。我是蠢貨嗎?怎麽可能喜歡一個殺死自己妹妹的畜牲!”
“那你的依賴,眷戀,熱情,還有滿眼真誠的愛意呢?”
“我裝的。”
“你缺這些,我就給你這些。”
“哈哈哈哈哈!”盛清海忽然仰頭大笑,“原來……原來到頭來還是什麽都沒有,咳!咳!”
“阿音!”血煞解除,樊絮衝過來,從童錢手中接過滿身是血的樊音。
樊音已經虛弱,“師父。”
“你別說話,師父給你上藥。”樊絮從劉王師兄那兒拿了藥,扶著樊音去旁邊。
“阿絮。”盛清海開口叫住樊絮。
樊絮腳步都沒頓一下,扶著樊音到旁邊的一塊土包坐下,為她處理傷口。
“不是我殺的你,不過你的死確實跟我脫不了幹係。”
盛清海也不管樊絮能不能聽到,會不會聽,自顧自的說。
“我知道那件事很凶險,掌門和長老堂本來已經決定不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