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心裏清楚,自己這次是插翅難逃了。
上次能夠僥幸逃脫,那是借著夜晚的掩護,而如今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麵對張有為如此恐怖的箭術,他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
隻見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腦袋如搗蒜般不停地磕著,涕淚橫流地求饒道:“張有為,張大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大發慈悲,饒我一命吧,隻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麽都行啊……”
“其實,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張有為慢慢地朝著王彪走過去。
王彪一聽這話,雙眼一亮,仿佛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忙不迭地說道:“張大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隻要您不殺我,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當狗都行啊,鞍前馬後,絕無二話!”
張有為來到王彪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說:“既然是我的狗,那叫一聲。”
“汪汪。大爺饒命啊!”
王彪為了活下去,此時已經完全顧不上什麽尊嚴了,毫不猶豫地學起了狗叫,那聲音中滿是驚恐與諂媚。
“既然你成為了我的狗,那我就吩咐你做一件事情。”張有為麵無表情地說道。
“什麽事情?大爺盡管吩咐,小彪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王彪急忙表態,眼中滿是討好。
張有為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記住了,不要打我女人的主意!”
話音剛落,張有為眼神瞬間一冷,毫不猶豫地拔出腰上的佩刀。
隻見寒光一閃,手起刀落,“哢嚓”一聲,王彪的腦袋便如熟透的西瓜般滾落在地,鮮血如噴泉般洶湧地噴射而出,在地上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了一大灘殷紅。
失去了頭顱的身體,先是僵硬地挺立了片刻,隨後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撐,直挺挺地緩緩倒下,濺起一片血花。
四肢還在無意識地抽搐著,像是在做著最後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