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進來整理過房間,薑顏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屋內環境。
確認安全,一整個癱在**:“累死了,不過打靶挺好玩的,可惜你不能教我。”
“你練槍做什麽?”
“以備不時之需,他願意教我就願意學,這也是迷惑敵人的一種手段,有時候男人一旦開始爭風吃醋,智商就會開始下降,這樣一來他就沒心思在背後搞你了。”
梁嶼也說不清,為什麽自己會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他明顯是在占你便宜。”
“他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下次我就幹脆閹了他。”薑顏絕不是說說而已。
“你怎麽不說話了?”弟弟看上去似乎有點生氣。
“不想說。”梁嶼坐在窗邊,悶悶地看向別處。
完了,真生氣了,要人哄。
薑顏繞到梁嶼跟前,蹲下身看他的表情,想了想後說:“我覺得,現在的你有點像情緒穩定的卡皮巴拉,就算不開心也會努力默默承受一切。”
梁嶼被她這個描述逗笑了,背著光,陽光穿透窗紗,在他俊氣的側臉上灑下斑駁的光影。
“笑了就是不生氣了吧?”她軟下嗓音。
“我不是生氣。”梁嶼用輕和的目光凝視她:“我是……”
“是什麽?”薑顏也看著他。
算了,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問題,有些話沒必要說出來,梁嶼輕輕笑了笑:“波剛心懷不軌,你以後盡量少接近他,跟我待在一起就好。”
“好吧,這次聽你的。”薑顏坐在沙發上:“你現在受了傷,從今天開始我睡沙發,等你的傷養好再說。”
“那怎麽行?”梁嶼動了動手臂:“我睡沙發挺好,本來跟我在一個房間已經很委屈你了。”
“咱們現在是當臥底又不是來度假,講究這些幹什麽?明天就要上山,配方的事你真的沒問題?”薑顏再次跟他確認。
“沒問題,相信我。”梁嶼翻著書,跟她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