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霍司南也放下聽筒,白秋蘭說相信他的,可他的心情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霍司南問喬燃,“你說,我把胡離交出去,是不是做錯了?”
喬燃原本想過,隨便找一個人交出去。
但,霍司南沒同意,白秋蘭聰明,如果交不出去的不是凶手,她肯定會起疑。
喬燃歎氣,他跟了霍司南數十年,何時見過霍司南這般優柔寡斷。
當初,大少和二少不歡迎霍司南回督軍府。
霍司南絲毫沒有手軟,讓一個哥哥出家了,另外一個哥哥自從重病在床,不問世事。
在回督軍府之前,霍司南在曾經在刀裏火裏闖過,數年前,被十幾個頂級殺手埋伏。
霍司南與他們拚殺,僥幸活下來了。但因此性格大變,他的手段變得狠辣。
喬燃永遠忘不了,在那個雨夜。霍司南渾身是血地走回來。
他說那不是他的血。
他還說,這世道活著太難了。
霍司南從來有過溫柔,除了對白秋蘭。
喬燃更不理解,不就是一個寡婦嘛,抓起來就是,不順從就關到順從為止。
“少帥,你沒有做錯。你已經對她很好了。”喬燃的聲音帶著不甘。
霍司南並未聽出來異樣,他隻聽見有手下來報白秋蘭暈倒了。
霍司南幾乎是跑著去的。
喬燃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跟了過去。
白秋蘭的額間有冷汗,她做了一個噩夢。夢見霍司南逼她喝墮胎藥,讓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
懷裏的人囈喃,霍司南抬手擦去她額間的汗,輕輕在她耳邊低語,“別怕,我在。”
懷裏的人似乎聽見了,又睡了過去。
白秋蘭醒來時,在一個溫熱的被窩裏,房間是陌生的。
她挪動身子,才發現是一雙大手捁住她,她低頭,是霍司南的手。
霍司南隻穿了裏衣,胸膛側著,緊緊貼著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