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或許便是陸海證券名字的由來。
在所有推上熱搜的帖子中,關於淩海露的身份信息是最多的,因此不可避免地有人挖到了淩淨的身份。
加之此前在國外報道的那一則新聞中她和秋晨的共同出鏡,海量的信息下,已經傳開了她是冷家家產的主要繼承人。
不少人順藤摸瓜,再次將陸海證券這個大型證券公司頂到了風口浪尖上,最終使得我的名字出現在了大眾麵前。
因為直到如今,陸海證券董事長的名字依然掛的是我。
熱點就這樣持續了整整兩周,才慢慢平複下去,此後,豆蔻和陸海這兩家公司,我再也沒有去過。
我有了新的決定。
三月開春,在一切回歸安寧之後,我給冷凝遞交了一份辭職申請,臨行前,在鬆針咖啡館和她見了最後一麵。
冷凝頭上的傷口依然明顯,從她的臉上我並沒有看到勝利者的喜悅,因為我們都明白,這份對賭協議勝利的代價是她在鬼門關走了一趟才得來的。
“真的要走嗎?”
冷凝的麵色有些艱難,這段日子,豆蔻的發展正穩中向好,我的離去將意味著公司未來的壓力會回到她一個人的身上。
“之前說過,事情結束後,我要離開。”
我勉強帶著微笑解釋道,但心中的苦澀卻沒有消去,對於秋晨的蹤跡,即使杳無音信,我這段時間也從未放棄過尋找。
淩淨或許知道秋晨的消息,但是我們之間幾乎已經不再聯係。
自對賭協議生效後,她就沒了蹤跡。
過往的教訓曆曆在目,每當我與這個女人產生接觸時,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好在,最近一些互聯網的痕跡中,有人拍到過秋晨的近照,但不清楚具體去向。
而這,正是我辭職的原因。
“秋晨的消息,最近一直在幫你打探。”
冷凝將身前的淡黃色毛巾係緊,露出了一抹複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