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反應過來,知道這回恐怕是自己要給人吃了。
想著於音本來就是很主動的人,就算是在當知青,也是當地的骨幹。
策劃工作,或是舉辦活動都是由著她一手包攬的。
於音嫁給周正的這些年,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都是被周正狠狠壓在身下欺淩。
周正也不知道什麽憐香惜玉,一有不順心就或打或罵,也就是現在周正重生之後,用春風雨露滋潤了於音,連帶著也把後世自己縱情聲色時候,弄的那些花樣也給無意識地教給了於音。
這下好了,於音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估摸著是找到自己精力有些不濟的時候了。
都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水田。
不過,周正也想看看這些日子以來,於音到底學會了什麽本事。
不同於往日的羞澀,於音今天很積極,雖然動作稍顯生疏,但在周正看來卻別有一番風情。
整張不堪重負的老舊床榻,被兩人的動靜折騰得發出吱嘎吱嘎的亂響。
從最初有些緊張,周正現在也能優哉遊哉欣賞媳婦的曼妙身子,他趁著媳婦賣力的功夫。
好整以暇地把雙手墊在後腦勺上,留出些許餘裕,看著媳婦如同藝術品一般的身體。
如今看來,媳婦身上最美的恐怕就是那一雙修長筆直的**了。
腳趾精巧,像是玉石做的似的剔透,一個個像是飽滿的珍珠,要不是此時放在周正的身側。
他巴不得現在拿來狠狠啃個兩口。
於音的神情也是似哭似笑,微微眯著眼睛,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看上去更是妖豔了幾分。
隻是於音到底體能不如周正,折騰了好一會兒,身子骨先行支出不住,嚶嚀了一聲已經躺倒在了周正的懷中。
周正這會兒可來了勁頭,翻身做了主人。
等兩人總算嚐夠了味道,於音歇了會兒,輕聲說道:“阿正,丫頭和曉曉睡,我不大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