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老者額頭冒汗,苦笑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雄爺,今晚的計劃不變,多準備點人手,無論如何,至少要把魯一救出來。”錢仁伸手摸了摸下巴,咬牙叮囑。
魯一知道的秘密太多,不及時救出來,後果很嚴重。
獨眼老者毫不猶豫擺頭拒絕,“不行。”
頓了頓,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小仁,你是外行,冷一怒的恐怖你不知道,像我這樣的半步宗師十個都不是他對手。”
“其他那些小嘍囉,人數再多又有何用?”
“那麽恐怖!”錢仁額頭冒汗,雙腿發軟,感覺渾身涼颼颼。
現在不僅救魯一完全成了奢望,連自己的小命都麵臨極大危險。
獨眼老頭低聲道:“放眼整個京城,可能也隻有宮裏的那一位,能稍微勝過冷一怒。”
見錢仁一臉愁雲慘淡,安慰道:“魯一應該能守口如瓶,那太監窩囊廢這兩天要忙於成親的事,應該沒有多少時間過問魯一他們。”
“讓人抓緊調查一下那太監窩囊廢究竟如何讓冷一怒效力的,才好對症下藥。”
“現在也隻能如此。”錢仁滿臉無奈,失魂落魄。
本來就是見不得人的事,也不可能報官。事情鬧大,被該死的老六逮住把柄,更麻煩。
......
幾乎在同一時間,冷一怒給錢操當護衛的事就傳遍了半個京城。
正在跟幕僚下棋的六皇子錢孝,震驚得手中的棋子都掉落在地。
冷一怒,他曾經重禮交好過,都被拒之門外。
現在竟然被蠢笨如豬的錢操收為護衛,讓他震驚的同時,忍不住一陣羨慕嫉妒恨。
“難道老九被割了一刀之後反而變聰明了?”
錢孝心中嘀咕,拿定主意,哪怕隻是為了曲線交好冷一怒,都要重新定位跟錢操的關係。
另外一邊,朱家和白家的長輩,原本心中是鬱悶無比的,聽說了此事,也忍不住對錢操刮目相看,隱隱看到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