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通知都很快落實了下去。
甚至張元德直接安排張程把自家爹娘都給叫過來了。
在張元德看來,反正自家爹娘也是要麵對的。
那與其等著事後聽自己幹巴巴的說,還不如跟陛下一起看看熱鬧呢。
而且……張元德摸了摸自己從不離身的一塊玉佩,默默點了點頭。
想了想,他手從腰間一抹,然後厚厚一遝符籙便出現在了他手裏。
他稍稍一分,一遝少的遞給嘉靖,一遝厚的遞給天真師兄。
“陛下您拿著護身,這都是貧道自己畫的驅邪符。”
“師兄,這是師弟我自己畫的五雷符和驅邪符,待會兒別客氣,該撒就撒!”
“師弟我多少還是有點家底的,上好朱砂、黃紙畫成的符籙,貧道這兒準備了不少!”
嘉靖倒是笑眯眯的收下了,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可一旁的天真師兄,則笑容格外玩味的看了張元德一眼後,沒有去接那厚厚一遝符籙,而是同樣從腰間一抹。
唰!
一般無二的厚厚一遝符籙,出現在了天真真人手裏。
天真真人同樣一分為二,先是往嘉靖那邊遞了一遝。
“陛下先收著,這是貧道畫的金光符籙,您拿著護身最好!”
而後,又在手頭的符籙上搓了搓,勉強撚出幾張往呂芳那兒一遞。
“呂公公,你不是修道之人,天元畫的那種符籙你用不了。”
“但這種的話,你放幾張在身上,多少也有點用!”
呂芳聽著這話,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人啊!
總算還有人記得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刑餘之人了。
太好了!
張元德瞄了眼天真真人手裏的符籙,又看了看對方腰間那並不起眼,似乎平平無奇的玉佩,了然的點點頭。
“原來如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風格,都差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