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事堂。
靈兒起了個早,劈柴燒火做飯。
這一切看起來簡單的事情,她做起來卻是無比快樂。
沒有動用靈力,勞作之後大汗淋漓。
再痛快的沐浴一番,這種快樂前所未有----
畢竟,在風雪峽穀的玄冰棺中被禁錮了十幾年,靈兒對於自由的渴望超過其餘弟子。
至於所謂的修煉,不存在的!
唯一讓她遺憾的是——淩塵不在。
那個遊手好閑的青年,與石火宗隻爭朝夕的弟子們形成鮮明對比,卻很對靈兒的胃口。
如果每天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累死累活隻為了比同門快一步,這種修仙生活又有什麽意義?
淩塵說得對,如果成仙不是為了解脫,不是為了逍遙自在,而是一件很苦的事兒,那這件事兒不幹也罷----
幹完活兒、洗了個澡。
屋外,夕陽正好!
靈兒搬了條躺椅,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曬太陽,其姿勢和淩塵竟然有幾分神似,這讓暗中窺伺女兒的勝天真人十分不爽。
“玄清子,這個淩塵忒可惡!”
勝天真人肌肉**,牙關繃緊。
然而下一刻,留影石中現出淩塵影像,更讓他大吃一驚:“這小子,怎麽回來了?”
“他不是在修仙工坊修煉嗎?”
豈有此理!
此子一而再、再而三違背石火宗“石火光中寄此身,萬年太久隻爭春”的祖訓,必須嚴懲。
“掌門,此子和修仙工坊簽訂了對賭協議,以一萬塊上品靈石為賭注,約定一年內踏入金丹,享有客卿待遇,可自行修煉---”
玄清子抹著額頭的冷汗道。
這些年,他見過不少刻苦的天才弟子。
但像淩塵這麽遊手好閑、貪玩好耍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並且。
這小子沒怎麽修煉,修為總是隔三差五見漲,這一點讓玄清子困惑不已。
“一年內結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