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書生,你在和我開玩笑吧。”
蘇焱一副認真模樣:“我沒開玩笑啊,算命先生這麽說的。”
張朗普嘴角抽了抽:“哪個算命的,胡說八道,我非砸了他的招牌。”
蘇焱當然不會說,說了就露餡了。
“既然員外舍不得,那我就不賣了。”
說著,蘇焱就要朝屋裏走去。
張朗普立馬拉住了他,眼神冷冽:“我張朗普做人喜歡先給個甜棗,可有人如果不願意吃甜棗的話!”
“我願意吃啊。”
“識時務者為俊傑。”張朗普恢複笑容,“一千兩銀子,這是我能給的最高極限。”
蘇焱搖了搖頭:“張員外,你這給的不是甜棗,你這是酸棗。”
“你!”張朗普用手指著蘇焱,“你可知道我和縣令大人的交情。”
他這是想要仗勢欺人,用縣令官威來恐嚇蘇焱。
如果是以前的那個蘇焱,恐怕尿都得被嚇出來,畢竟那可是縣令大老爺。
可他麵對的是二十一世紀的蘇焱,這一套根本不管用。
“怎麽,縣令大人也被員外牽著鼻子走嗎?”
此話一出,管家都被嚇了一跳,張朗普更是臉色發青。
蘇焱這一招實在是高,反將他一軍,竟是讓他難以反駁。
張朗普忙道:“你別胡說八道。”
說著,他對著縣府方向拱了拱手,滿臉尊敬。
“縣令大人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以為我伸張正義。”
蘇焱忍不住笑了起來:“員外啊員外,你一個大地主想要強占我的田,還需要縣令大人伸張正義,你不覺得滑稽嗎。”
張朗普老臉一紅,心裏更加不爽。
本想嚇唬蘇焱,讓其委曲求全,結果蘇焱反而處處調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究竟想要多少錢,開一個我們雙方都能接受的價格。”
蘇焱直截了當道:“我想要回我家的祖宅,另外你得拿五塊沃田和一千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