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在裏麵嗎?”
“在!你別進來,師父正在更衣。”
沈愈的背脊瞬間透涼。
崔嫣抱著沈愈的手鬆開了,她抬眼看向沈愈,表情像是打翻了醋壇子。
“喲,此女子是何人,竟喊你師父了?”
“嫣兒別誤會。她叫嶽清瑤,是嶽白的堂妹。隻是前些日子拜我為師,學習醫術罷了。她發現我們在此房裏恐不太好,你快到床下躲避!”
崔嫣柳眉倒豎,壓著嗓子委屈道:“奴家好歹也是名門崔家之女,不能見人,還要躲在床下?”
“我這不還沒有明媒正娶嘛!待三年之後,八抬大轎娶你過門,但現在一切聽我的!乖,快鑽到床底下。”
崔嫣見到沈愈十分著急,也隻好依從了他。
等到沈愈將崔嫣安置在床底下,才隨後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襟,走到門邊。
“瑤妹這麽急著見我,所為何事?”
“師父!你說的護士衣我已經讓人做好了!特地穿過來給你瞧瞧!”
“知道了,我稍後去看。”
沈愈想打發她離開。
“不行!我現在就要穿給師父看!師父不見我,我就不走了!”
嶽清瑤敲著門,似乎急不可耐。
沈愈的額角跳了跳。
他瞥了一眼床底的方向,隻能打開門閂。
“進來吧。”
門被推開,嶽清瑤快步走了進來。
她的身上穿著白色短衫與及膝白色短裙。
那純粹的白色,不同於時下流行的彩繡羅裙。
顯得異常簡潔利落,更襯得她的肌膚勝雪,身段玲瓏。
尤其是嶽白露在外麵的一截皓白纖細的小腿,美得晃眼。
古代的手工製衣顯然比現代批量製作的護士衣要好多了。
即便是裙子也繡上了各種精細的花邊,仿佛成了蕾絲裙。
沈愈剛剛從崔嫣那邊收回了氣血,此時又頓覺一股新的氣血往上頭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