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修煉了《血煞功》,不知道是否也會被定性為修煉魔功。”
陳凡喝了一口酒,望著天上的明月,幽幽的說道。
說實話,他倒是不在乎。
隻不過好不容易吃上皇糧,眼看自己立下大功,升任錦衣衛百戶也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
正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錦衣衛中好修行。
他是真的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被踢出錦衣衛隊伍。
“我已經向師傅言明,你憑借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救下平安縣數萬百姓,情非得已之下借助《血煞功》突破到神竅境,我想他會諒解的。”
“由他將此事上報,記錄在案,以後你在錦衣衛該怎麽樣還怎麽樣。”
“我也拜托師傅,讓他通過人脈關係,幫你去尋找與《血煞功》同宗同源,副作用更小,可以修煉到神竅境圓滿的功法。”
“這樣的功法就算是龍淵郡錦衣衛千戶所武庫裏沒有,雲州錦衣衛萬戶所武庫裏總該有。”
“就算是錦衣衛萬戶所武庫沒有,那麽皇城錦衣衛總部的武庫之中總該有適合你轉修的功法。”
“你放心,隻要我一天不死,就會一直幫你留意後續的武道功法。”
陸雪寧望著陳凡,語氣堅定地出言說道。
她覺得她作為龍淵郡特派而來的錦衣衛總旗官,外加暗衛成員,理應負起責任,但是所有的重擔卻被陳凡一肩挑之,還斷了陳凡的武道之路,這是她欠陳凡的。
“多謝。”
“其實你也不用太過意不去,大不了我廢了神竅境的修為重新來過,頂多是費些功夫。”
陳凡滿不在乎的出言說道。
其實他更傾向於將血煞功推演到圓滿,借助此功法達到神竅境巔峰。
隻不過他不能這麽說,畢竟上一個改良《血煞功》的是達到神竅境巔峰,禍亂雲州十餘載的血魔。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