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顧劍承還會和在古獸淵時一樣推脫,畢竟,顧劍承根本就不可能會煉製符籙。
可如今,竟然答應了?
“當真?”
“你若是煉製不出,就滾出東陵,敢嗎!”
流風公子挑眉逼問道。
“有何不敢?”
顧劍承挑眉。
他本來也是想要在今日結束傳言的。
此時,就連那坐在最前的上官無忌,也投來詫異的目光。
顯然,他對顧劍承到底會不會符籙之道,也很好奇。
“顧劍承,你若是能煉成地階符篆,老夫請辭!”講台上,那陸老頭也冷嗤道。
“那不必,你請不請辭我也不在乎。”
“但我若是煉製出來了,你們兩個學一聲狗叫如何?”
但顧劍承又看那皇甫問天和陳流風。
這兩人,可斷然不能放過。
“你說什麽?”
可皇甫問天兩人頓時一愣。
一時間,倒是有些猶豫了。
“怎麽,這就不敢了?”
“給你們機會,你們也不中用啊!”顧劍承抱著肩膀嗤笑,“什麽世家子,不過如此!”
“哼,誰說不敢,我答應了!”
皇甫問天怎麽可能受得了這等激將之法?
當即便答應下來。
“你呢?”顧劍承又看向陳流風,“手下敗將?”
這四個字更是直接打在了陳流風的命門上。
之前東陵城的一首琴曲,讓他名聲大減,這對於他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我也敢!”
“但你若是煉製不出,你放心,我會親手將你打出東陵學府,誰也保不住你!”陳流風神色已經猙獰,不負之前的風度。
蘇婉之趴在案幾前搖頭,看向皇甫問天兩人,眼中盡是憐憫。
惹誰不好,非要招惹劍承師兄這個變態?
雲水謠則是始終拄著下巴,美眸凝在顧劍承的臉上,嘴角噙笑。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