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閑安排事情這一刻,不少人都精神一陣。
他們總算可以稍稍休息一會兒了。
隻有沈輝,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眼皮在不斷打架,閉上又被打開,總之不讓他閉眼。
這個地方特別安靜,隻有外麵依稀的叫賣聲傳進來,這些細碎的聲音都讓沈輝犯困,關鍵是所有人都坐著,隻有他站著,這讓沈輝真的很累。
他這種早就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紈絝子弟,小半個時辰的軍姿都站不了,就別說是這一兩個時辰了!
沈輝的腿腳很困,一旦他要坐下去,就被扶了起來。
有一次他實在是困得不行,站不行了,直接癱在地上。
隻是下一刻,他臉上就被潑了涼水,隨後精神一陣,便被兩個衙役給扶了起來,半刻鍾都不讓他歇息。
他還發現李閑正好在他身前站著,問道:“你為什麽殺人?”
沈輝有氣無力的說道:“李大人,我沒殺人……”
李閑沒說話,繼續離開沈輝身旁。
這幾次奇怪的對話,讓包括魏騰在內的所有人,也都看著李閑,不知道李閑一遍遍詢問的意思,到底在哪裏?
一時間,魏騰也對李閑低看了不少。
這新科狀元,好像能力也一般,隻知道不斷詢問。
他真不如柳溪厲害,柳溪背景雖然一般,但柳溪破案還是挺厲害的。
很快,時間到了晚上。
李閑還在觀察沈輝。
他發現,這小子比自己想象中,更加脆弱不堪。
在這期間,沈輝倒下數次,最後都被扶著起來強行讓他站著,甚至於沈輝還站著睡了過去,但還是被弄醒了。
李閑又問道:“想睡覺嗎?”
“我……我……”
沈輝強撐著意誌,在一瞬間驚醒後,還是虛弱無力的辯解道,“我沒殺人,我真沒殺人……”
李閑再度離開,他不急。
當天晚上,戌時即將結束的時候,魏騰依然被強迫著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