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戒指刻好日期後,給傅寒燚看過,還說著癡傻傻的情話:“寒燚,我們訂婚後,先辦酒席,明年的9月9日,我們再去領證。
這樣,那天既是你向我求婚的日子,也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我喜歡九,我希望我們這輩子像這個數字一樣長長久久,好不好?”
“好。”
我記得,傅寒燚是很幹脆的答應了。
他低下頭吻我。
當時,我幸福滿溢。
現在想來,那時這個男人的心裏,不知道有多嘲笑我的傻白甜。
他都要收網了,而我卻還在憧憬和他的未來。
“傅先生,是溫媛的物品嗎?”王警官問道。
傅寒燚鬆開緊握的手,可不待他回答,梁心薇便搶了先說:“是姐姐的又如何呢,這並不能證明她遇害了是吧。
雖然你們發現了一個土坑,可是坑裏什麽都沒有,沒找到任何一丁點兒與姐姐失蹤有關的線索。
或許是姐姐經過這裏,掉落了戒指。
也有可能,根本是姐姐故弄玄虛,故意挖了一個土坑,把戒指丟在這裏。總之,在沒有發現其它確鑿的證據前,僅憑一枚戒指,說明不了什麽。”
我對這朵大白蓮黑白顛倒的本事已經佩服得五腑投地。
王警官沉睨了梁心薇一眼,似乎也很佩服她的口才。
他對傅寒燚說:“雖然土坑裏暫時沒有發現血跡之類的有用線索,但是我覺得,傅先生,溫媛的失蹤很蹊蹺。我們查案的方向,可以變一變,會提高找到溫媛的效率,也利於發現更多有用的線索。
傅先生,需要立刑事案件嗎?”
“什麽線索都沒找到,就立刑事案件,是不是太興師動眾了。”梁大白蓮又搶話,“哪怕戒指上有點血跡,也可以立刑事案件。
但戒指幹幹淨淨的,這怎麽立刑事案件呢?”
“梁小姐,你為什麽一再阻止立刑事案件?”王警官看著梁心薇沉問,“你親人失蹤了,你不著急,不想快些找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