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彥怎麽會有這些碎片?
難道是事後,他去撿起來的嗎?
碎屑已經被揉得很皺,但又被一張張展平了,整整齊齊的疊在一起。
最上麵一張,相對完整,因為我的臉沒有被破壞。
齊墨彥盯著,指肚在我的眉眼處撫了撫,聲音低低的:“你若安好,我護你餘生。你若冤死,我替你討回公道。”
我的眼睛,瞬間溫熱。
千言萬語隻能化作一句,謝謝你,小叔叔。
我沒能再跟上齊墨彥,又回到了傅寒燚的身邊。
他正沉問周正:“你說什麽?”
“那個男人在高速路上出車禍,當場死亡。”
傅寒燚的腮腺緊了緊,看得出來他有一絲緊張:“隻有他一個人嗎?”
“是。”周正說,“溫小姐應該還留在M城,沒有同他一起回A市,幸免於難。”
我正疑惑,他們在談論哪個男人,聽到溫小姐,我突然間就明白了。
他們談論的是視頻裏那個男人。
他竟然出車禍死了!
傅寒燚腮幫肉眼可以的輕鬆下來,語氣也冷了很多:“死了最好,難得我再去對付他。”
對付?
他為什麽要對付那個男人?
難道是真以為他是我的“姘頭”。
嗬。
他有這麽在乎我嗎?
如果真的在乎,就會覺得那個男人的死因有蹊蹺。
我不知道梁心薇找人拍的那個視頻裏的女孩子是誰,但百分百肯定,那個男人是她串通好去演戲的。棋子死了,不明擺著是梁心薇殺人滅口嗎?
這條蛇蠍,一再犯命案,自毀前程。
真希望我能看到她被繩之以法的那天。
可傅寒燚沒看出來視頻裏的女孩子不是我,一點沒懷疑男人死因有異。
中午,還和梁心薇共進午餐。
大別墅被齊墨彥買了,梁心薇對著傅寒燚哭訴:“齊墨彥那個私生子真過份,無緣無故買走溫家的別墅。不僅把房款凍結,還不準我們搬走,必須每個月向他支付兩百萬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