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人都怔了一下,誰也沒料到這個不速之客。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謝晏川,他衝到傅寒燚的麵前,厲聲喝問:“你來做什麽?”
傅寒燚沒有理會謝晏川的憤怒,沉淡著表情,走到了病床旁邊,對著靠在床頭的媽媽,微微的頷了一下首,隨後將手裏一張支票,遞到媽媽的麵前:“阿姨,這是五百萬,你拿去給姥姥做手術。
我為之前對你的態度,說一聲抱歉。
希望這份彌補還來得及。”
我真沒想到,一城大佬竟然會親口跟媽媽道歉。
但那天,我媽媽去向他求助,讓他還藥時,他對媽媽說的那些話,著實如利刃般紮心。
他諷刺我在出賣色相,別說十萬,一百萬都有。
他這麽輕賤我,媽媽又怎麽可能收他的支票?
媽媽冷蔑了一眼傅寒燚手中的支票:“傅先生,你覺得五百萬可以彌補些什麽?在你眼裏,錢是可以填平侮辱和傷害的是嗎?
你們這些有錢人,習慣了用金錢去驅使人心,覺得隻要是窮人,就會拋棄尊嚴,見錢眼開?”
傅寒燚麵露愧色:“阿姨,我知道您不是這樣的人,我也沒有懷著那樣的情緒,給您這張支票,我隻是做點什麽。”
“不必了。”媽媽語氣冷涼,“別說五百萬,就是五千萬,五個億,甚至是傅先生你全部的身價,我何惠芳都看不上眼,它比不上我女兒的命。”
“溫媛我會找到的。”傅寒燚把支票輕放在床頭櫃上,“阿姨,支票還請你收下,今後有什麽困難,都可以聯係我。”
“拿走!”媽媽語氣硬了硬,“傅先生,你不過是想用五百萬買心安。我收了這支票,你倒是如願,可我的女兒呢?
你那麽傷害她,我豈能讓你用錢買到心安?”
“對不起阿姨。”
“遲來的懺悔,比草賤!”媽媽語氣驀的一厲,可因為情緒激動而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