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媛是我的養姐,她曾經是溫家的大小姐。我現在的父親溫洪剛,是姐姐的親生父親。”梁心薇輕淡淡的說著話,像聊家常似的,“姐姐現在雖然不生活在溫家了,但她曾經是千金小姐,驕縱的性格,可能刻在了骨子裏,現在都改不了。
小時候,爸爸喜歡我多過喜歡她,姐姐便經常玩失蹤,以引起爸爸的重視。她看到大家著急的找她,就會很開心滿足。
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一不高興就消失的習慣。可過幾天,她又會好生生的回來,大家都急壞了,而她卻像沒事人似的。
這次,她肯定也是因為心情不好玩消失,不過就是想讓寒燚去找她而已。”
梁心薇說著,握了握傅寒燚的手,好像遇上我,他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傅寒燚慣然的沉臉,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而我,卻聽得七竅生煙,真想扇這朵大白蓮一耳光。
怎樣的無恥,才能把汙蔑說得這麽麵不改色!
溫家人全都眼瞎,被她的偽善蒙騙。
但警察有些將信將疑:“是嗎?”
梁心薇問道:“除了手機,你們並沒有發現其它線索對吧。”
警察說:“暫時沒有。”
“那不就對了,她就是故意掉個手機,留個線索,讓大家著急而已。”梁心薇說著歎氣,“我真沒想到,姐姐長這麽大了,動不動就玩消失的這個性格竟然還沒有改。
不過,她會回來的。”
警察微蹙眉:“為何這麽確定?”
梁心薇挽挽笑:“因為過幾天是太爺爺的九十壽宴,我們溫家會風光大辦。太爺爺最疼姐姐這個長曾孫女,她再怎麽耍性子,到時也會回來給太爺爺祝壽。”
我忽爾落淚。
梁心薇說得沒錯,溫家最疼我的是太爺爺。
這朵大白蓮奪走了我的一切,卻從未奪走我在太爺爺心裏的位置。隻可惜,太爺爺年歲已高,他雖然疼我,但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對小輩們的事情已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