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坐本宮旁邊。”
莊婷應下,坐在旁邊。
靳薇歌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妹妹這些日子想來過得不好吧?”
當然不好。
莊婷利用自己的那些人脈,想盡辦法見皇上。
倒是找了兩三次機會,可結果皇上連多看她一眼都不肯。
她上前行禮,便是行禮了,皇上除了讓她起來,從沒有多餘的話,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
莊婷苦笑,“當然了,否則妹妹又怎麽會來找姐姐呢。”
靳薇歌的耐心隻夠寒暄這兩句,直接進入正題,“你有什麽辦法讓昭嬪落胎?”
如今可是連她都想不到好法子。
畢竟昭嬪被保護得密不透風,尋常的計謀根本無用。
提到這個,莊婷極為自信,“娘娘可曾聽說過關於郭皇後的事?當年她為了除掉受寵的嬪妃,和其肚子裏的孩子,利用了兩種東西。一種為天竺葵,另一種是海藍花。”
靳薇歌微微揚眉,她還真不知道,“具體說說。”
“這兩種花對有孕的婦人並無特別大的害處,可若是將其放到一起養,那可就未必了。當年郭皇後便是用此辦法,使那名嬪妃的孩子胎死腹中,最後爬上皇後之位。”
“說來說去,也不過也是聽說罷了,真能有用嗎?”靳薇歌有些不太信,若是真有用,早就流傳下來了,後人怎麽會不知道。
“娘娘,此事臣妾可以確定為真,因為當年跟在郭皇後身邊的一個宮女,後來出了宮,便是她將這些事情告訴的後人,才得以傳到臣妾這裏。此事乃是郭皇後的辛密,她豈能隨便告訴外人。”
既然她如此信誓旦旦,靳薇歌也不管是真是假,“如果有用,本宮自然會說到做到,日後護著你,在皇上麵前為你美言幾句,但若是沒用,那今日之事便全當沒發生。”
“臣妾曉得,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如今正好入了春,花房那邊正準備過兩日讓人種應季花呢,屆時昭春殿必然會在其中。雖然時間會長些,但最多不出兩月,昭嬪的孩子一定會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