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靳峙恨鐵不成鋼,“你知不知道這個皇嗣對大融國有多麽重要,如果皇嗣出事,皇上和太後必然會查個底朝天,你以為你真能瞞天過海嗎?到時候別說是我,就是整個靳家,也護不住你!”
靳峙太了解靳薇歌。
她雖然有些小聰明,可也僅限於此。有城府,但不夠深。
或許在這宮中勉強能看,可在絕對的實力和詳細調查麵前,必然會暴露!
皇上和太後權利分化,但是在這件事上,必然會同心協力!
靳薇歌咬著嘴唇,眼淚止不住的落下,自己的心血毀了,還挨了打,實在太委屈,“靳峙,你大膽!本宮可是皇上的貴妃,你一個臣子,居然敢打本宮!跪下!你給本宮跪下!”
靳峙不為所動,“薇歌,別鬧了,行嗎?我已經自請去南疆,隻是皇上還需想想,或許不日我就要走了。你切記,萬萬不能對昭嬪下手,否則你就是在連累整個靳家。”
靳薇歌正欲說話,目光卻不經意掃到他腰間。
一個白色的荷包露出一半,剩餘的則隱藏在腰帶之下。
她猛地扯下,隻看一眼,便知道這是白梧桐的東西。
那時她在禦花園處撿到了一個荷包,便讓當時還活著的嘉月四處去找。因此,她對每個人的針法和刺繡花樣,也算了解一點。
“這是什麽?哥,你告訴我,這是什麽?”
靳峙伸手去拿,卻被她躲開,“這是昭嬪繡的,對不對?你怎麽會有昭嬪的荷包,而且還日日掛在身上?”
靳薇歌越說越怕,臉上失去血色,連連後退。
負責望風的曦月趕忙跑來,攙扶住她,“娘娘,您沒事吧?”
“滾!回去繼續看著!”
曦月應下,小跑回去,盯著周圍,生怕有人路過。
靳薇歌的手止不住顫抖,“你……你真和昭嬪不軌?”
“沒有的事。”靳峙找到機會,將荷包奪回,塞回袖袋中,“當初我在護國寺救下昭嬪娘娘,這是她給我的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