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母親還說你是被歹人陷害,被抓走了,我看在和你母親的交情上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做這種不檢點的事情!不然連個妾室都做不了,隻能做個通房丫鬟了。”永寧侯越說越生氣。
“請問侯夫人,你是沒有看見我木府的護衛和我的貼身丫鬟都在我身邊嗎?是那幾個小混混在酒樓鬧事,我出來解決,怎被你說的如此不堪?按侯夫人的話,大街上男男女女人來人往,難免碰個胳膊擦個肩膀,難道他們都有牽扯不成?”木錦沅一字一句的回懟。
“你!”永寧侯夫人被木錦沅的伶牙俐齒一堵,“反正那你不能隨意出來,酒樓的事情你們木府要是沒有人管,我可以幫你找個人管,一個女子出來管生意像什麽樣子!”
“侯夫人要是早上吃的鹹了,可以到對麵的茶館漱漱嘴,我的事情就不勞煩侯夫人操心了,我自有分寸,我做事清清白白。”木錦沅說完衝永寧侯府人行了個禮就頭也不回地往金玉樓走。
真有意思,還沒等她進門,倒是都惦記上她的產業了。
“她什麽意思?”永寧侯府盯著木錦沅的背影隻覺得氣血上湧。
“她好像是在說侯夫人你多管閑事。”身邊的周嬤嬤回了一句。
“用你說!”永寧侯夫人剜了周嬤嬤一眼。
要不是親眼見到木錦沅這個水性楊花的樣子,還以為她是個多有教養的千金大小姐。
周嬤嬤:……
木錦沅回到金玉樓見客人們都被安撫下來,所幸沒有鬧出更大的簍子。
她手上和衣袖上沾染了刁三的血,也沒有在店裏多留。
到了馬車上,紫竹立刻幫木錦沅擦拭手上的髒血。
一邊心疼地埋怨,“小姐,下次千萬不能再做這種事情了,誰家大小姐像你在懷裏揣一把匕首隨時準備和人家拚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