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將軍。”
顧寒眉頭緊皺,
“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同袍們這樣被劍齒軍偷襲嗎?”
“你以為我願意嗎?”
周寬一掌拍在城樓的護欄上,言語中充滿了無奈,
“但是借著夜色躲避的劍齒軍,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多!”
“甚至其中定然還有武宗強者!”
“我與狄兄借助城防和滅神弩,可以勉強震懾那些武宗,杜絕他們冒險開啟城門的想法。”
“但若是我一旦出城,那些武宗定然會想方設法打開大門。”
“屆時被圍困在戰場中的將軍們,就隻能眼睜睜看著敵軍的先頭部隊衝入城內而無可奈何。”
“甚至絕望!”
說到這裏,周寬這樣臨危不懼的大男人,語氣都開始有些哽咽起來,
“戰兵們遇到危險依舊前赴後繼,也是為了能給大家爭取到撤退的機會!”
聞言,顧寒也不由得沉默下來。
周寬待在城樓上,就是保持一種微妙的平衡。
武宗作為頂尖戰力,也是一種對敵軍的威懾。
若是最後的武宗都離開了城樓。
那劍齒國的將軍們,隻要抱著重傷的念頭,絕對能夠強行破開木山城的城防。
雖然顧寒他們已經破滅了劍齒國從內部打開城門的想法。
但戰爭隻要開啟,就必然會生靈塗炭。
這是無可避免的一件事!
顧寒沉默片刻後,忽然說道,
“將軍,也許我們可以選擇直接打開城門。”
此話一出,周寬的目光瞬間變得冷厲,就如同一頭想要擇人而噬的餓虎一般。
“顧寒,你知道你現在說的是什麽話嗎?”
他冷冷的盯著顧寒,
“我感激你破解了劍齒國的陰謀,保住了木山城,但這並不意味著你有權力將木山城拱手送人!”
顧寒知道周寬將木山城看得極重,會有這種反應也可以說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