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音如今對於束遇的智慧有了一些全新的感悟,對於這種逼近真相的提問,壓根不給什麽回答,隻是不鹹不淡地看他一眼。
束遇很快得出了他的結論,“我可真是愛胡思亂想,你怎麽可能不叫這個名字。”
南雪音心中哼笑,她就知道。
“姑娘比較喜歡什麽稱呼?”陸宴含笑問。
“不知道。”
南雪音是真的不知道。
小的時候,父母親親昵地喊她囡囡,偶爾也叫小雪。
其實南雪音非常喜歡小雪這個稱呼,隻是父母親去世之後,她便再也不願意其他人這般稱呼她了。
後來到了端王府,最開始的時候,蕭鳴玉喜歡喊她“音音”,其他人包括烏墜在內,都喊她“南姑娘”。
再後來蕭鳴玉對她沒有那麽好了,直接直呼她的名字“南雪音”。
這些稱呼,南雪音都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不對啊,姓陸的。”
束遇終於察覺出了一絲絲陰謀的滋味,皺起了眉頭,“你怎麽逮著她東問西問,問了這麽多?你該不會是對她有什麽不切實際的想法吧?”
陸宴一攤手,“不然怎麽說最了解你的還得是你的敵人呢。”
束遇一愣。
陸宴幹脆坦白,滿目真誠,向南雪音說道:“剛才我來的時候,看見了你與江景比劍,對你一見鍾情。剛才我又親眼見到你與太子殿下相處,感覺你似乎並沒有那麽喜歡太子殿下。因此我想問,你願意離開太子殿下,和我走嗎?”
束遇當場飆出來一句髒話。
難聽到南雪音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陸宴提醒:“不可以髒了花憐鶯姑娘的耳朵。”
束遇又惡狠狠飆出來一大堆髒話,說完了卷起袖子,“好你個陸宴,三天沒跟你打架你就皮癢,當著我的麵都敢撩撥我家太子殿下看上的女人!看老子今天揍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