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塵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慕鳶芷權當聽不見。
“他可真是糾纏不清啊,小鳶芷後悔嗎?”在旁邊幫忙的顧容瑾酸溜溜地問。
“我最後悔的是曾經喜歡過他!晦氣!”慕鳶芷麵無表情道。
聽到這樣的話,顧容瑾的心情亮了下,但很快就恢複平常,他繼續道:“可他死皮賴臉的,你會不會有一天被他感動啊。”
“顧容瑾,你再在我麵前提這種晦氣東西,我就不理你了!”慕鳶芷生氣地把一個巨大的包袱重重塞到顧容瑾懷裏。
顧容瑾誇張地踉蹌了幾下:“哎呦你要謀殺親夫啊!”
慕鳶芷知道別說區區一個包袱了,就是塊大石頭也砸不傷他,於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這黑心蓮,竟然無動於衷,虧人家時時刻刻念著你,曆經千辛萬苦九死一生也要回到京師來。”顧容瑾揉著自己的小心髒,“豈知是被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給拿捏了。”
慕鳶芷倏地轉過身,顧容瑾下意識做出防揍的動作,舉著包袱防禦。
沒辦法,畢竟十幾年來養成的習慣很難改。
慕鳶芷抿了抿嘴,問他:“你到底是怎麽脫身的?”
顧容瑾表情正經了起來,他坐下來道:“我用隔壁扶桑國的兩座城池來換,所以陛下就暫時不動我們平南王府了。”
“扶桑國的兩座城池?!”
“嗯。”
“你嗯得輕鬆,你哪裏來的兩座城池交換?”慕鳶芷覺得匪夷所思,“顧容瑾,你到底是什麽人啊?”
“我父王不是把家書都給你看了嗎?”顧容瑾說:“我就是霜降的人啊。”
“我說城池。”城池不靠打仗還能拿下?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用城池來換我們平安無憂。”
慕鳶芷看了顧容瑾一會兒,收回目光,默默收拾去了。
“生氣了?”顧容瑾起身過去,湊近明顯鼓著腮幫子的慕鳶芷,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