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用了早膳,謝七七就帶著秋月來到前院。
謝文遠和謝文濤還有謝文誌都在了,三人穿戴一新,隆重的似去參加宴會。
謝家三兄弟站在一起,如果不是謝文誌的拐杖有些礙眼,都可以說是玉樹臨風,各有各的特點。
看到謝七七來了,謝文誌瞥了一眼就是一副不屑的神情。
他扭頭對謝文濤道:“二哥,聽說禦林軍副統領的職位很快就空出來了,你沒想過去爭一爭嗎?”
謝文濤嗬嗬一笑,低聲道:“我是想去爭一爭,但窺伺這個職位的人很多,不知道有沒有機會!”
謝文誌垂頭看看自己的傷腳,神色有些黯然。
如果不是傷了腳,憑自己的軍功還有武功,這個職位也可以去爭一爭。
現在別說爭,連去禦林軍做個士兵都沒人要。
謝七七把謝文誌的黯然的神情看在眼中,她心裏沒絲毫波瀾。
謝文誌的前途是他自己毀了,她已經給過他機會了。
一行人站在馬車旁等了好一會,嶽月才帶著秋菊來了。
她穿了一條淺紫的羅裙,青黛娥眉,淡雅中不失俏麗。
她看到眾人在等她,撒嬌似地吐了吐舌頭,纖手按了一下胸部,嬌聲道。
“大哥、二哥、三哥,我好緊張!你們說我能不能奪冠啊!”
謝文遠笑著安撫道:“月兒不用緊張,你隻要正常發揮就行了。
謝文誌也笑道:“對,你苦學畫技八年了,你的老師對你的畫都讚不絕口,林小靜她們和你根本無法比,你安心畫就行!”
嶽月笑眯眯地道:“那就借哥哥們的吉言,祈禱我被司空大師收做徒弟吧!”
謝文濤豪爽地道:“月兒,等你拜了師,二哥請所有人去酒樓擺幾桌為你慶祝。”
一行人上了馬車,謝七七和嶽月一輛。
馬車裏隻有嶽月和謝七七,嶽月也顧不上對謝七七冷嘲熱諷,閉了眼假寐,思考著一會該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