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何在?”
太子直接看向了謝文遠。
謝文遠心一緊,這事都被薑嬤嬤捅到了明麵上,今日不弄清真相薑嬤嬤是絕不肯善罷甘休的。
他欠身道:“秋菊也來了,在翠微齋門外,臣這就讓人將她押進來!”
永嘉郡主嘲諷地一笑,道:“不勞謝大人叫人了,我已經請齊統領控製住了她……”
隨著封永嘉的話,一身鎧甲的齊統領帶著兩個禦林軍侍衛押著秋菊過來了。
秋菊被堵住口,她渾身顫抖著被押著跪下。
她求助地看向謝文遠和嶽月,嶽月站在謝文遠身後,在秋菊看過來時快速給秋菊做了一個手勢。
秋菊一見頓時全身發冷。
她跟了嶽月這麽久,豈能不知道嶽月在暗示她胡亂攀咬的後果。
太子睥視了一眼秋菊,問道:“封靖,你說是這丫鬟陷害薑杏,可有證據?”
封靖直接道:“回殿下的話,秋菊是謝家的丫鬟,一個月月銀二兩銀子,殿下看看她頭上的發簪,能買得起嗎?”
封靖這話一出,圍觀的眾人目光都投向了秋菊頭上。
謝七七唇角微勾,下意識握緊了薑杏的手。
她發過誓,一定要給薑杏和薑嬤嬤洗清冤屈,她馬上就能做到了。
秋菊頭上的發簪是謝七七祖母送給她的,她前幾日故意掉在秋菊必經的路上。
秋菊路過就順手牽羊撿走了。
這丫頭不止眼皮子淺,還愛慕虛榮,謝七七就算準她一定會戴出來。
這發簪外表雖然普通,可沒百兩銀子是買不到的。
衛萱也認出了發簪的價值,卻不以為然地道。
“這能證明什麽,秋菊的發簪也許是嶽月賞她的,這樣的發簪嶽月很多,是吧?嶽月?”
嶽月氣急,她根本不需要衛萱幫自己維護秋菊。
薑嬤嬤敢到太子麵前告狀,豈會隻有這點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