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的提醒,陳斌同誌。”
秦遠舟冷淡回應,眼底暗了暗,透著警告的意味。
他高出陳斌半個頭,看向對方時,帶著無形的壓迫。
“我也提醒你一句,陳斌同誌,在申請獲批之前,別讓我再看到你靠近她半步。”
說罷,調轉腳步,徑直朝著林晚檸的方向走去。
陳斌望著秦遠舟遠去的背影,敢怒不敢言。
即便自己是帶著任務來的,也得遵照章程辦事。
更何況,誰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沒人想招惹他,也沒人願意被他記恨。
林晚檸正在往帳篷裏拿藥罐時,被男人攔住了去路。
“我來吧。”
秦遠舟不容分說,伸手就要接過藥罐。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林晚檸躲閃了一下,並不想接受他的幫助。
無非就是找個借口方便近距離監視自己罷了,還說什麽會護她周全,真當自己是傻的。
見藥罐還冒著熱氣,秦遠舟不敢貿然堅持,隻好看著她自己端著藥罐走進了帳篷。
看著她忙碌的背影,秦遠舟跟了進去,想要幫她分擔一些工作,好讓她輕鬆一點。
可除了幫傷者翻動身體和喂水喂藥以外,秦遠舟發現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他不懂藥,也不懂包紮,更不懂怎麽觀察病人的恢複情況。
看著林晚檸在帳篷裏穿梭個不停,他頭一次覺得自己好沒用。
林晚檸全神貫注,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工作上,完全沒去關注別的。
可隻要一空閑下來,就感覺到身後有雙眼睛在看著她。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林晚檸刻意回避著那道目光,努力讓自己避免受到那目光的影響。
反正不管怎麽樣,她是問心無愧的,他們要怎麽監視隨他們去好了。
隻是她很反感那男人假惺惺對自己好的模樣,因為有些時候——
她懷疑自己差點就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