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哪裏難受。”
溫聽晚結結巴巴地回答,眼神四處亂飄。
她有點兒不敢和裴疏野對視。
裴疏野低低地笑,手臂用力,把溫聽晚又攬進了懷中。
溫聽晚倒吸了一口氣。
她的腰好像被大卡車碾過了一樣。
裴疏野笑得更大聲了。
溫聽晚惱羞成怒,直接錘了他一拳。
剛剛醒來時的尷尬感,散了大半,溫聽晚靠在裴疏野的身上哼哼。
“腰好酸,腿好酸,哪裏都酸。”
裴疏野溫熱的手放在了溫聽晚的腰間,緩緩地幫她揉腰,緩解酸痛。
絲毫看不出,昨晚就是這隻手在溫聽晚的身上使的壞。
溫聽晚舒服地閉眼,後背和裴疏野的胸膛緊緊貼著,透露著無法言說的親密感。
揉著揉著,溫聽晚忽然感覺到了身後的某些變化。
她紅著臉轉頭和裴疏野對視。
“疏野哥……你……要不我……”
裴疏野伸手把她的腦袋掰回去,下巴抵在溫聽晚的頸窩。
磁性沙啞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邊響起:“你是不是身上還不夠酸?”
溫聽晚閉上了嘴。
撩人的喘息聲從身後傳來,她紅到想找個洞鑽進去。
*
又是一陣胡鬧之後,兩個人才起床洗漱,簡單的吃了早餐。
溫聽晚吃著裴疏野烤好的麵包,垂頭歎氣。
“怎麽會有人第二天上班就遲到的。”
“如果你想的話,我直接給你批假。”
裴疏野抓過她的手,給她的麵包抹果醬。
溫聽晚搖頭:“不行,要是請假的話,他們都會說海盛的人很不專業的。”
她可是肩負著整個公司的名譽的!
想到這裏,她幾口吃完了麵包,起身進了房間。
幾分鍾後,溫聽晚換好衣服,跑到了裴疏野麵前。
她吧唧一下親到了裴疏野臉上。
“疏野哥,我先去上班了,你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