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凱文的下身被紙尿褲包裹著。
身上被紋上了各種怪異的紋身。
隨著何凱文的激動大喊,溫聽晚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他失禁了……
何凱文動作一僵,眼睛赤紅。
他低下頭,聲音陰沉:“我改主意了,不折磨你了,你直接去死好了!”
他提起褲子,拿出放在身後的刀,貼到了溫聽晚的脖子上。
冰涼的刀刃讓溫聽晚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
她呼吸急促,手後的動作在何凱文看不到的地方急速加快。
溫聽晚仰頭看何凱文,想找些能拖延時間的話題,一個不注意脖子蹭到刀刃,白皙的皮膚上瞬間出現一道血痕。
血順著刀刃往下流,刺痛了何凱文的眼睛,他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身體不斷顫抖。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敢了,不要這麽對我!”
他神經質地低聲喃喃,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溫聽晚沒想到一點血就會讓何凱文變成這樣。
她心下一喜,用手中的碎玻璃片劃開了最後一絲麻繩。
麻繩順著手腕滑落,何凱文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賤人!你還想跑!”
他踉踉蹌蹌站起來,舉著刀對著溫聽晚的腹部捅來。
溫聽晚竭盡全力,高跟鞋的尖頭踢到了何凱文的手上。
刀落在地上,溫聽晚又給了何凱文的下身一腳。
何凱文痛倒在地,抱著身子哀嚎。
溫聽晚提著一口氣,撿起地上的刀,從門口跑了出去。
門口有個黑衣男人正在抽煙,看到溫聽晚,他嘴裏的煙掉在了地上。
“媽的,這個廢物!”
他伸手就要按住溫聽晚,溫聽晚咬牙,直接揮動刀子。
男人的手被劃了深可見骨的傷口。
趁著他痛苦哀嚎,溫聽晚又補了一刀,這次紮在他大腿上。
刀子拔不下來,但男人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