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暈黃的光線下,裴疏野嗓音低沉,透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偏偏曖昧又如藤蔓生長,纏繞著兩人久久不散。
溫聽晚心下狠顫,死死揪住手。
他一邊說喜歡她,一邊又罵她是小白眼狼。
她該怎麽回呢。
距離的氣息實在是太近。
她心髒跳得厲害,剛悄悄遠離一點,就被他抓住了,“怎麽,很怕我?”
“沒有。”
“那你躲什麽。”
她剛想嘴硬說沒躲,眼睜睜看著裴疏野的薄唇近了,他嘴唇是標準的薄唇,聽說薄唇的男人都很花心,但裴疏野看起來好像也不花心啊?
她分神之間,他掰正她的臉。
“溫聽晚,以後凡事要告訴我。”
“不要躲著藏著掖著,也不要怕麻煩我,我更不想這件事情是我最後一個知道的,你懂嗎?”
若不是今天恰好和陸宴池有飯局。
陸宴池意外說到最近何家出了大事。
何凱文被踢得斷子絕孫了!
那方麵徹底沒用了。
裴疏野才驀地聯想起溫聽晚這段時間在和何凱文相親。
他再一打聽,心涼半截,踢人的是溫聽晚。
裴疏野當然知道何家把何凱文寵到什麽地步,從小奢靡放浪,不把人命看在眼裏,溫聽晚讓他那方麵壞了,何家勢必不會放過她。
幸好何凱文前幾年仗勢逼人秘密弄死個女明星的把柄,一直捏在他手裏。
他電話裏讓人警告了何凱文。
然後又馬不停蹄衝到何家祠堂。
借著小舅的名義從他們那幫吃人的手底下救下了溫聽晚。
那一瞬間,看見她狼狽不堪滿臉是血的模樣。
裴疏野殺人的心都有了。
……
溫聽晚心想著應該是孟勁深臨走前,打電話告知了裴疏野,他才會趕來。
“謝謝你,疏野哥。”
她仍舊沒答應他的話。
裴疏野挑起她下巴,捏了捏,“先答應我,以後要不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