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她們告訴你小晚在哪裏的?”
孟勁深一時無法理解裴疏野的話。
要是白珍珠和林念一開始就告訴了他真相的話,也沒必要現在還要在這裏狡辯這麽多。
“裴疏野!就算你姓裴,也不能說這種荒唐的話把!”
白珍珠瞪大眼睛,梗著脖子和裴疏野叫板。
現在大家都認為她和林念沒有任何錯,更甚那邊他們都檢查了,根本沒有任何監控,她就不信裴疏野能把白的說成黑的!
溫聽晚也是摸不到頭腦。
裴疏野安撫地拍了下溫聽晚的肩膀。
“人心虛的時候,眼神是會飄向自己做過壞事的地方的,如果她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為什麽我會順著她們看的方向,真的找到你呢?”
他接到溫聽晚失蹤的消息到達的時候,孟勁深等人已經上山繼續找人去了。
山腳下隻剩下白珍珠林念,還有幾個聯係管理員的同行人。
裴疏野第一直覺就是白珍珠做了什麽事。
畢竟他並不覺得白珍珠是什麽大度的性格。
盡管白珍珠麵對他的逼問,一直咬死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但她的眼神總是控製不住往山上的某個方向瞟。
裴疏野朝著那個方向找,結果就是看到了溫聽晚做下的標記,找到了溫聽晚本人。
“那也可能是巧合啊!這個山就那麽幾個方向,不就是找找就能找到的程度?!”
白珍珠還在狡辯。
同行的人看不下去,也出來幫她辯解。
“就是啊,裴少,您是通過結果找原因,這樣我們豈不是都有可能是害溫小姐迷路的人?”
白珍珠見有人為自己說話,態度更是硬氣。
“要是裴少拿不出正經的證據,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裴疏野被氣笑了。
掏出手機,直接把一段行車記錄儀中的視頻投到了原本準備好的大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