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凱文怎麽會在這裏?!
溫聽晚瞳孔緊縮,下意識尋找防身的東西。
何凱文一巴掌甩到了她臉上。
“賤人,你以為我還會給你傷到我的機會嗎?我這次肯定要辦了你,讓你沒法再在雁城待下去!”
說話間,他上手就開始撕扯溫聽晚的衣服。
溫聽晚忍著臉上灼熱的疼痛,奮力掙紮。
“你做夢!何凱文,我能製住你一次,就能製住你第二次!”
何凱文放肆大笑:“那你就試試啊!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
何凱文顯然是做了十全的準備,無論溫聽晚怎麽掙紮,都沒讓溫聽晚碰到他一絲一毫。
反而是溫聽晚,身上的禮服裙擺已經被扯的破破爛爛。
恐慌無措從溫聽晚的心底冒出,她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露出一絲驚恐。
“小賤人,你到底在堅持什麽?你不會以為你真的能逃出去吧?宋安然沒告訴你嗎,三樓不是宴會的場所,沒人會上來的!你今天隻能被我弄!”
“你做夢!”
溫聽晚咬牙,牟足了勁兒撞向何凱文的心口。
何凱文吃痛,鬆開了抓著溫聽晚的手。
溫聽晚不敢停留,甩掉高跟鞋就往門口跑。
可一到門口,她發現,門根本打不開,有人從外麵把門鎖上了!
何凱文有同謀!
溫聽晚的腦內瞬間蹦出了這個意識。
“賤人!你是不是以為自己能逃得掉?”
何凱文從後麵衝過來,一把抓住了溫聽晚散亂的頭發。
劇烈的刺痛從頭頂傳來,溫聽晚忍不住痛呼出聲。
聽見溫聽晚的聲音,何凱文笑的更大聲了。
“這就受不了了?那一會兒你可怎麽辦啊?真可憐!”
被甩到椅子上的時候,溫聽晚理解了何凱文的剛才的話。
各種變態的道具被擺在櫃子裏,像專櫃中精心布置的商品。
何凱文徑直拿了兩幅手銬,鎖住了溫聽晚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