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野問她,他怎麽辦?
溫聽晚仰起臉蛋,目光一錯不錯地看著裴疏野。
她確實應該好好和裴疏野談這事,但她也知道,她一直在下意識躲避這件事。
裴疏野好脾氣,才能幾次三番地讓她逃。
但現在,裴疏野顯然是不想讓她逃了。
他背光而立,溫聽晚就那麽被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那雙深邃的眸子中,都是侵略和占有欲。
溫聽晚不合時宜地想起,麵前這位這人可是正兒八經的太子爺,從小到大,從來沒在什麽事情上吃過癟。
等溫聽晚的一個回複,可能是這位太子爺最有耐心的一次。
“溫聽晚,你為什麽不說話?是又想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繼續這樣不明不白下去嗎?”
遲遲沒能等到溫聽晚的回答,裴疏野眸色又深了幾分。
“你自己想想,你逃了多少次?”
“和你表白,你說心裏還有孟勁深,讓我等等,好,我等。吻了一下,你逃跑了,我也可以當你是害羞。問你什麽時候眼裏心裏能有我,你說還要再等等,溫聽晚,我不想等了,我要一個確切的答複。”
溫聽晚臉漲得發紅,不是因為害羞,是因為羞恥。
這麽聽起來,她溫聽晚就像個吊著人家的渣女!
“疏野哥,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聊可以嗎?”
裴疏野看了她一會兒,目光固執又灼熱,看得溫聽晚想逃。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裴疏野後撤身子,鬆開了溫聽晚。
溫聽晚鬆了一口氣,剛想說些什麽,沒想到裴疏野又傾身壓了下來。
她一句話卡在嘴邊,差點把自己嗆死。
不過,此時此刻,已經不是嗆不嗆死的問題了!
裴疏野的手,不老實!
溫聽晚整個人爆紅:“疏……疏野哥,你在做什麽!”
裴疏野沒回答,他埋首在溫聽晚的頸間,一隻手撐著床,另一隻手,在她沒有受傷的腰間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