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年年穿著清涼的小裙子,緊緊挨著裴疏野坐下。
裴疏野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端著餐盤,坐到了溫聽晚旁邊。
蔣年年就像沒察覺到他的嫌棄,又蹭了過來。
“疏野哥哥,孟知微把我帶過來的,她現在不理我了,一會兒能不能你送我回家啊?我爺爺也挺想再見你一麵的。”
“你今年多少歲?”
裴疏野撩起眼皮看她。
蔣年年麵露驚喜,掏出身份證,放在了他麵前。
“我今年20,如假包換,已經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哦!”
裴疏野挑了挑眉:“你都成年了,還要人送著回家,是有什麽不可言說的疾病嗎?瞞著不說的話,是騙婚,和你結婚的人可以告你的。”
悶頭喝牛奶的裴今歌一個沒忍住,噴了出來。
她嗆咳著掏紙巾,擦拭被她弄髒的桌麵,努力憋笑,但還是有幾次笑出了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都是成年人了,還控製不住自己,我好像是有點病的!”
蔣年年怎麽能不知道這是裴家兄妹在嘲笑她。
她漲的滿臉通紅,羞憤起身,跺腳走了。
蔣年年走後,裴疏野才有一搭沒一搭的在餐盤裏挑挑揀揀,選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送進嘴中。
他絲毫沒有挪回原位的意思。
孟勁深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裴疏野根本不管他的視線,繼續慢條斯理的吃早餐。
溫聽晚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選擇安靜的繼續啃手中的麵包。
裴今歌倒是不像剛才那麽沉默。
她看了看貼得很近的兩個人,忽地喊了裴疏野一聲。
“哥,你那個草莓好吃嗎?”
裴疏野拿起叉子叉了一個,塞進她嘴裏。
“你自己嚐嚐。”
裴今歌差點享年18。
她費力吃下那顆草莓,對著裴疏野擠了下眼睛。
“怪好吃的,你給小晚姐也吃一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