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用著差異的眼光看著她,沒人願意上前勸解。
一周後,羅倩倩和誰都沒打招呼,拿著行李走了,沒人知道對方去了哪裏,甚至連一張紙條都沒留。
“孔小樓他媽呢?不會也跑了吧?”
前院一個大姐好奇地伸長脖子,看了眼已經被收拾出來的房子,好奇地問著。
“啥呀!孔小樓休假,給送回去了。”
要不送,那老太太死活都不可能回去。
“真沒看出來,那人還是個狠角色,連自己兒媳都敢往井裏推,怪不得在咱這啥也不怕。”
“幸虧走了,這要是不走,指不定還能幹出什麽丟人現眼的事。”
孔小樓的房子剛一騰出來,就有人住進去了。
搬家的時候,夏姩姩撇了一眼,背影有點眼熟,但沒有上前,根本沒看清楚那女人是誰。
……
沒人破壞菜地了,夏姩姩一天的時間都用在了翻譯上麵。
偶爾有了靈感了,去寫一兩篇文章投出去。
上次投的那個報社給的價格有點低,最後又在報紙上單獨找了另外一家,雖然稿費也不多,但怎麽的也比之前那多好幾塊錢。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月後,終於交稿了。
摸著夏姩姩手指上那逐漸被磨出的繭子,顧南洲心疼不已。
“累的話,就不要寫了,好嗎?”顧南洲把夏姩姩的手捧到嘴邊輕輕吻在那繭子上。
夏姩姩笑著搖了搖頭,突然壞笑一聲,緩慢靠近顧南洲的耳朵,“等我以後賺更多錢了,你就退伍吧!我養你。”
“……”養他?
顧南洲一把將人攬進懷裏,輕笑出聲。
“傻丫頭,我怎麽能讓你養我呢!我可是男人,你的丈夫,養家的事情自當由我。”寵溺的聲音在夏姩姩耳邊響起,她轉動著大眼睛,起身,坐在對方腿上,雙手環住脖子,撒嬌道:“那我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