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姩姩點了點頭,不等顧淮山開口說別的話,她先開了口,“爸,南洲要被接回京市嗎?”
顧父點了點頭,“穩定一點了就接回去,那邊醫療相比這邊要發達。”能不能醒的話,他沒敢開口說。
“爸,等回了京市,您能不能幫我找個高中,我想繼續上學,晚上回去我也可以照顧南洲。”
字裏行間都是她不會拋下顧南洲離開,不會離婚。
聽到從未見過的兒媳說出這話,趴在床邊哭的謝芳一把拉住了夏姩姩個手,“孩子,你之前已經受那麽長時間的罪了,南洲不能再拖累你了。”
夏姩姩搖了搖頭,“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自打和他領了證,我就等於了重生。在這邊這麽長時間,他對我很好,把我當孩子寵著,現在他這個樣子我怎麽能放手離開?我做不到。”
她真的做不到。
聽到這麽肯定的話,謝芳哭的更加傷心,覺得自己沒能對兒子信守承諾。
很快三個人商量好白天顧南洲的父母在醫院,下午夏姩姩放學過來換班。
謝芳和顧淮山也搬到了公安局家屬院住著,看著次臥書桌旁邊地上堆放起的那一摞摞書和草稿紙,心裏莫名地有點欣慰。
夏姩姩是個好孩子,是他們家兒子命不好。
看著妻子又要哭,顧淮山將人輕輕攬入懷中,“姩姩不是說了嗎,她不會離開南洲,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謝芳抽噎著點了點頭,提著剛回來時買的菜進了廚房。
夏姩姩不能吃辣,人又瘦,謝芳就給對方熬的瘦肉粥,涼拌了個菜讓顧淮山給送到醫院。
第二天夏姩姩照常上學,沒人能看出對方哪裏有問題,反倒感覺對方最近好像在學習下冊的書。
“為了永保全校第一,也不必這麽心急吧?”沈沐川開玩笑著和對方說著話。
夏姩姩也不生氣,“要不要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