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寂舒和薑琳琅從醫院離開後,開車去了一家咖啡廳。
兩人坐在一處隱蔽的角落裏,低聲交談。
“琳琅,如果他們把花給扔了,怎麽辦?那不就沒效果了?”溫寂舒攪動著咖啡,不放心地問。
薑琳琅得意地勾唇一笑,“不用擔心。鮮花上撒的藥,隻要在孕婦眼前一掃,也會有效果的,藥效奇大。而且,這種藥它還有個特點,有滯後性。聞過後,並不會前期就出現流產征兆,半個月後,才會慢慢地出現,到那時,誰又能往咱們送的花上麵想去呢?”
溫寂舒一聽,臉上那得意的笑比薑琳琅笑得都大,“這個藥,這麽厲害呀?那夏惜音這一胎,說什麽是都保不住了。”
“你高興吧?”薑琳琅笑裏藏刀,“先把她的孩子做掉,小周哥就沒什麽可牽絆的了,到時再略施計謀,你的初戀這不就回來了。”
溫寂舒並沒有沉寂在美好的幻想裏,有些傷感地說:“要真像你說的那麽好,我做夢都能笑醒。和聿安分開這幾年,我倆都各自經曆了太多,三觀早就不一樣了。他對我,我也看得出來,早就不喜歡了,現在他滿眼滿心的都是夏惜音。”
“那怎麽?你的意思是想放棄了?”薑琳琅疑惑地問。
溫寂舒冷笑,“難道我的目的就是想要得到他嗎?別忘了,沈佩的仇,我還沒報呢!”
薑琳琅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緩緩地放下,“這一次,沈佩傷得不輕啊。”
溫寂舒憤憤地說:“她活該!她應該得到更慘烈的報應!”
薑琳琅不清楚當初沈佩到底是怎麽傷的她,讓她有如此大的恨意。不過,這對她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時間一晃,又一周過去了,夏惜音終於可以出院了。
出院當天,她早早地就醒了過來,看時間才不過六點剛過。她轉頭看向旁邊**的周聿安,他還在睡著,她動作輕緩地側過身去,枕著手,深情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