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馳連忙收起一排白牙,滿臉苦澀。
恨不得拿手指著鼻尖問:我啊?
“大哥我這些天什麽都沒幹啊!”沈馳忙喊冤枉。
烏序南:“你整天什麽都不幹還有理了?”
沈馳一噎。
支支吾吾道:“我在養傷。”
烏序南:“少找借口,你的傷要是沒好我還得去找給你治療的治愈者問問是不是他異能不精。
之前你跟烏淩去珍寶樓找事的時候不是挺行的,哪是養傷的樣子!”
沈馳有苦說不出。
他那真是被連累了啊!
可就算烏淩又出去做任務不在家,他也不敢說烏淩的壞話,烏淩記仇又敢動手。
被他知道少不了一頓揍。
他現在的身子骨可挨不住烏淩一拳。
他不說話烏序南說,“不過就是異能核沒了而已,至於嗎?!”
猶如利箭刺中沈馳後背。
這話他不止一次跟烏行雪說過,原來聽得人這麽難受。
即使這幾天他已經聽過很多遍,但不管聽多少次都這麽窒息。
烏序南冷眼看著他。
“人在做天在看,都是報應。
你之前怎麽說行雪的來著?說她活該對吧?那你覺得你自己呢?”
沈馳原本因為虛弱就沒什麽血色的臉此時好像被人塗了一層白油漆。
他眼中湧動著掙紮痛苦,“是我活該。”
他已經知道錯了。
但烏序南覺得還不夠,“欠你隊友的錢可別忘了還,烏家要是再多一條欠債不還的名聲那可就有意思了。
奧,雖然本來就臭大街了。”
烏盛嘴角一抽,“烏序南你給我閉嘴!”
烏序南轉頭跟他說:“父親沒關係我不累,身為大哥教育弟弟是我該做的。”
他滿臉都寫著誠懇,“父親做不好的就讓我來。”
烏盛呼哧呼哧喘氣,差點沒缺氧。
沈馳還以為自己這茬過去了,沒想到烏序南竟然又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