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盛正聽到關鍵地方,殊不知他在不知不覺時整個人都趴在了柱子上,而在他背後的走廊裏還有人路過,他們看著烏盛古怪的樣子想提醒又不敢,隻能憋著笑走開。
“沈隊長欠債這事兒咱們都知道了。”缺耳朵的人吊胃口的拉長聲音。
幾個人連忙點頭催他:“這誰不知道,就你消息靈通行了吧!快說急死我了!”
“嘿嘿!”缺耳朵的邪魅一笑,半掩著嘴神秘壓低聲音,烏盛隻能把脖子抻得更長了,“沈隊長跟烏家老三烏淩合謀,偷竊!”
“嘶——這麽勁爆!”眾人驚訝。
烏盛也懵了。
“還有更勁爆的!你們猜猜他們偷的誰?”
幾人搖頭,催他快說。
缺耳朵的嘴角翹得更高了,“烏行雪的珍寶樓!”
“謔!”
眾人這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互相對視著,滿臉的一言難盡。
烏行雪不過是跟烏家斷絕關係,怎麽自從她走了,烏家這幾個兄弟都追著她禍害?
烏行雪到底幹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兒啊?!
同樣的疑問在幾人心間回**。
烏盛宕機了,大腦一片空白。
幾個吃瓜群眾中有人問:“你咋知道的?不會是瞎說的吧!”
烏盛驚醒,安慰自己:
一定是他們瞎說!
烏淩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這才第二天而已,不至於就給他闖出這麽大的禍……吧?
烏盛恨不得跳到他們中間去聽,缺耳朵的年輕人道:“當然是我親眼看見的!上午我去稽查處辦事,正撞上他們被帶到稽查處,還是陳督察親自處理,烏副官就跟在後麵,我好奇問了一嘴,給受害者作證的老太太親口跟我說的,這還能有假?”
烏盛心死了。
陳然跟大兒子的事他知道一些,陳然也是他看好的大兒媳,穩重謹慎,沒點把握她不可能大庭廣眾的把烏家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