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望飛是軍人出身，最瞧不上的就是拋棄戰友，貪生怕死還有搞陰謀詭計那一套。
烏行雪算是都占全了。
李肅將獸皮往前推了推，“烏行雪那件事，我現在有些懷疑真實性。”
上次他雖然跟洪望飛說過去珍寶樓碰到烏序南的那件事，因此洪望飛還在會議上提點了烏盛。
但李肅製作這件防護衣是為了給洪望飛一個驚喜，因此也就沒說太多。
李肅將那天發生的事完完整整說出，洪望飛詫異道：“烏行雪真是這麽說的？”
同時他臉上的厭惡少了兩分。
李肅順勢說道：“陳督察跟我提過，如果要發放醫療資源，可以考慮烏行雪的異植。
我試過，效果隻比宣傳的更好，我這高度近視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明。”
洪望飛看了眼李肅因為常年佩戴眼睛有些變形的眼睛，現在黑白分明跟新的似的。
“嗯，效果是不錯。”
洪望飛沉思幾秒，“先不急，我再想想，你有空多收集點她那些異植的資料。”
洪望飛的反應在李肅預料之中，他跟烏行雪沒什麽私交，可能有之前誤解她的一絲愧疚。
但也是真看好烏行雪的異植，如果能大範圍使用，比治愈者的效果更好。
“來，大侄子快給我試試，這玩意兒咋穿，還怪複雜。”洪望飛嘟囔著，“這不就是個獸皮衣服，真能有用？”
李肅也不爭辯，隻是執著地把獸皮背心套在了洪望飛身上。
珍寶樓。
烏行雪笑眯眯地將打包好的貨物遞給客人，“下一位！”
轉頭去拿貨的時候想趁機喝口水，瞥見她動作的白薇立馬衝過來，遞給烏行雪一瓶未開封的。
烏行雪動作頓了一下，目光劃過白薇透著討好的笑臉，她接過水擰開喝了一口，挑眉道：“說吧，什麽事？”
白薇兩手擰著裙角，猶豫著說：“我能不能，晚上多吃一個豆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