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落雅在這一段時間之內，出入了張府六到七次。”
“她見過宋夕顏，對吧？”
張沅說完，淩霄嘴唇微微眯起來。
落雅記得她給秦嫣然診治過，但她不記得什麽吃人血肉的藥方，更不記得淩霄。
她的失憶，隻在藥方和“藥”的身上。
張沅看著淩霄，他此時此刻渾身都是傷，可他還是說，“你要問的，我都說了，你……我求求你，別殺她們。”
淩霄站起身，冷笑道，“張沅，我是該誇你深情，還是該誇你蠢呢。”
“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吧，你父親張守行拘捕，整個京城貼滿了他的通緝令，他逃不了多久，總會被抓住的。”
“而你的母親白氏，死在了你父親的手裏。”
“哦，你的心上人秦嫣然……她啊，失蹤了。”
張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不可能！你騙我！”
他還想衝上來抓住淩霄的衣裙，淩霄一腳直接將他踹了出去。
“咚！”的一聲巨響，張沅撞在牆上，又是一口血吐出來。
但他依舊……
沒死。
還是強撐著要過來，他要讓淩霄說，她剛剛說的都是假話！
“怎麽都殺不死你呢……”
淩霄看著他腦袋上的氣運，深深吸了口氣，“快了，就快了。”
隻要氣運繼續降低，隻要不再出現任何問題。
可是，淩霄也察覺到了些不尋常。
任何人淪落到張沅這個地步，氣運早已跌落穀底，但張沅。
他沒有。
白氏的死，秦嫣然的失蹤，似乎都昭示這一切的不對勁。
氣運的減少都是有預兆和頻率的，白氏這般死，本身就不符合常理。
可惜，張沅知道的太少，他也根本不清楚外麵發生了什麽，當然就沒有辦法為淩霄解答疑惑。
淩霄走出牢房時，張沅還想爬過來，子墨就已經先把人給弄了進去，關上牢房的門，子墨回過頭就看到淩霄走到了蕭無極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