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沒有,她又離婚了,一個女孩子扛到來首都上學,徐卻山都不知道,她是怎麽熬過來的。
所以,拚命地想把錢和票塞到她的手裏。
“你爸走了,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家,記得常回來。”
安清玉沒想到,她隻是想著來通知一聲,聊天的時候,說起自己最近的想法,沒想到徐叔的人這麽好。
或許是這個年代,人們的感情更加純粹?
安清玉一再拒絕,趁著徐卻山堅持送她一程,推自行車的時候,她把錢塞回徐卻山的沙發裏。
剩下一半路的時候安清玉說她還要去買東西,等徐卻山調轉車頭的時候,安清玉在後麵說道:“徐叔,那個信封我放在沙發上,你記得收起來。”
徐卻山頓了一下,無奈極了。
春寒料峭,護城河還有些冰碴子。
安清玉裹緊身上的羽絨服。
一般人都覺得,她穿得太單薄,會冷,但隻有她知道,她這衣服雖薄但暖。
護城河浮著灰白冰沫,對岸化工廠的煙囪正吐出滾滾濃雲。
安清玉站在護城河邊,開始想象,這一帶以後的變化。
“畜生!”一聲嘶啞低吼引起了她的注意。
原來前麵,樹下有人釣了魚,結果,一頭黑犬去搶他的魚。
甚至,還瘋狂地攻擊人!
因為對方所站的位置比較偏僻,下麵有一個鑿開的洞,剛好方便釣魚,如果再被狗這麽扯下去,那人就得掉到水裏去了。
安清玉朝著堤壩下麵衝去,一邊跑一邊解下自己的圍巾。
瘋狗咬住了魚,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安清玉將圍巾甩成漩渦,罩住狗頭。
黑狗瞬間看不見東西,在布料裏瘋狂扭動。
安清玉單膝壓住狗背,手指精準按住犬齒後的穴位。
這是以前跟養父出門,跟他學的馴馬術。
不一會兒,黑狗嗚咽著癱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