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樓下掌櫃高聲道,“官爺,小的沒見過這女子。”
酒釀心頭咯噔一跳,
怎麽可能沒見過,登記的時候掌櫃還打趣她是小貂蟬來著,
她驟然瞪大了眼,抬頭看向秦意,
那人聳聳肩,低聲說,“自然是我的人。”
說的是樓下掌櫃。
虛驚一場,
酒釀長長舒了一口氣,嗔怪地瞪了那人一眼,居然把他瞪的抿唇笑了起來,
突然樓下又有人開口,“這女子眼熟啊大人!”
是個陌生的聲音,該是打尖的客人,
酒釀頭皮又開始發麻了,連秦意都斂了笑意,蹙眉認真起來,
官兵問,“哪裏見到的!這裏麵的都聽好了,畫像上這女子乃禦查司重犯,提供線索者,賞金五千兩,協助抓捕者,賞金五萬兩!”
五萬兩…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十輩子加起來都賺不到的錢,居然是她的賞金,
當年十三兩賣掉清白的時候怕是沒想到自己能變這麽值錢…
不對,不是她值錢,是肚裏的這個值錢…
一時間驛站喧鬧了起來,開門聲四麵傳來,
禦查司搜人哪需要告知,這麽說不過是讓搜查簡單些罷了,
之前開門的是膽子大看熱鬧的,五萬兩一出,還有誰能躲屋裏不出來,
“怎麽辦…?”秦意問,語氣頗為無奈,
問她怎麽辦?!酒釀下巴差點掉地上!
怎麽辦怎麽辦…
秦意都沒辦法了,她能怎麽辦…
她急的臉通紅,一雙杏眼水汽蒙蒙,嘴唇被咬出深深的印子,
秦意說,“都要咬出血了,別咬。”
五雷轟頂,
這人關鍵時候怎麽不靠譜啊!
她真氣了,怒瞪那人一眼,焦急地環視著臥房,最終在帷幔半遮的**停下視線,
“上床!”她咬牙切齒,
“現在?”秦意眼中閃過詫異,
燭光把他茶色的眸子照的格外通透,眼波浩淼,柔情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