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齊二瞠目結舌,“怎麽搞?!”
酒釀垂眸蹙眉,看著火上的烤粟米出神,理清了思緒才開口,“首先,這事必須瞞著秦老板。”
兩人對視一眼,又雙雙看向她,“不合適吧。”
是異口同聲說的。
“你們還想不想讓他好起來?”酒釀問,
齊大齊二歎氣,
酒釀拿起串魚的鐵簽,在沙地上畫了個簡單的地形圖,簡單明了地開始解釋,
“我會親筆寫一份信,需要你們飛鴿傳給禦查司,信的內容大抵是威脅,告訴沈淵若不從李玄那裏弄來赤毒,我就把他沈家骨肉給墮了,讓他拿到赤毒後必須獨自前來。”
“如果他上鉤,我就把會麵地點選在象鼻山前麵的海域——”
她說著在地圖上點了一點,
“這個洞裏可以藏人,你們帶上弩箭藏裏麵——”
“你要我們殺了他?!”齊大大喊,
齊二嫌棄地皺眉,“聽嫂子說完再嚷嚷。”
“不…隻是做個防備罷了…”酒釀說,“他權勢滔天,殺了他,天下會出亂子的。”
不過她也不傻,知道這招叫自投羅網,
好在予州環海,海上不可藏人,她會乘船在象鼻山前麵等著,讓沈淵也劃船前來,拿到赤毒後她便立馬離去,讓齊家兄弟看住海上的沈淵,等她藏好了再放他走,
冒險是冒險,不過東明岸是秦意的地界,沈淵孤身前來能翻出什麽花樣。
說完了計劃,齊大問,“你有多少把握覺得沈淵會獨自前來…”
“九成九吧。”酒釀說,
沈淵找她找瘋了,整個大啟,除了東明岸,各處城門都有她的懸賞令,賞金更是從黃金萬兩漲成了史無前例的五萬兩,
她現在值昭明道上的六座豪宅了,
通敵叛國蓄意謀逆的都沒她這待遇,
簡直匪夷所思。
荒唐至極!
即便她肚裏有他骨肉,即便她天生媚骨勾他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