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小肚雞腸之人發話了,聽的她渾身起顫栗,
她討好地笑著,開口道,“沈大人...您就當我是狗,被狗咬了口您還要咬回來不成...”
沈淵哼的笑了下,太輕,以至於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聽到了,
可接下來的話她聽得真真切切,
“不過來?”沈淵問,“既然想當狗,那就打斷腿,栓上項圈在地上爬一輩子,柳兒覺得可好?”
柳兒...?
熟悉又陌生的稱呼讓她下意識捏緊了拳頭,
熟悉,因為是阿娘給她的名字,
陌生,因為沈淵從沒有這樣叫過她,不但沒有,連她的丫鬟名都很少叫...
說罷,那人向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攤開,躍動的燭光把那抹猩紅照得刺眼,她喉頭下意識地滾動,心髒在胸腔裏砰砰亂跳,逃無可逃,隻好緩緩挪著步子上前,牽上了這隻大手,
手被握住,她被帶到男人身前,她站著,他坐著,另一隻手圈住她腰身,逃無可逃,
“和誰在一起的?”沈淵問,
他神色平靜,語氣平靜,好像他們中午還一起下棋,現在放衙了,他問她去了哪些鋪子,買了什麽東西,
酒釀再次吞了口唾沫,張開嘴又欲言又止,喃喃不知如何作答,
說和秦意在一起嗎...
完全是找死的答案,
可說謊的話有九成九的可能性會被識破,也是找死,
橫豎都要死,
怎麽辦啊...
見她不說,握住的手瞬間收緊,疼的她低呼一聲,
“我說我說!”酒釀大喊,“沈大人您聽我慢慢說!”
沈淵放開了手,不但放開,還把她帶進懷裏坐著,五指穿過她指間縫隙,十指相扣,親昵到讓她渾身發寒。
“你說,我聽。”沈淵開口,
酒釀不自然地清清嗓子,開始了真假混編的說辭,
她先說自己被冷落有多痛苦,吃不下,睡不著,天天抱著小貓哭,後來小貓也沒了,就躲被子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