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被耶律烈的舉動嚇住了,身子抖縮了一下,眼中滿是對耶律烈的恐懼。
耶律烈深眸染滿冰霜,冷眼看著李清婉,“你跟著誰開心?跟著尉遲曄嗎?!”
李清婉膽怯地看著耶律烈,他怎麽又提到了尉遲曄?她跟尉遲曄雖然見過幾次麵,但是每次話說得很少。這次的營救也是尉遲曄跟她的父皇商量好的,她隻是從中配合而已。
她不知道耶律烈為什麽會在她麵前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尉遲曄,而且很介意很吃味的樣子。
李清婉低垂著眼瞼,鼓起勇氣小聲說道:“我跟尉遲曄又不熟,為什麽要跟著他?”
她對耶律烈的恐懼深入骨髓,在她被送入主帳的時候恐懼的種子便被種下了,在她心中生根發芽,直至枝繁葉茂。
那晚耶律烈血紅著眼睛,殘暴地把她從一個懵懂未知、天真爛漫的小姑娘變成一個青澀的女人。
後來即使知道耶律烈那晚是中了情藥所以才會那樣,可是她親身經曆了他的殘暴和野性,再也沒有辦法忘記,即使耶律烈對她再好,她見了他仍舊會心生恐懼。
耶律烈坐在軟榻上看著李清婉看都不敢看他一眼,默默坐在那裏暗自垂淚,雖然知道關於尉遲曄的事情她沒有說實話,但是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最終還是心軟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拿起她的小手捏了捏,溫聲說道:“過來,抱抱。”
李清婉低垂著眼皮站了起來,走到耶律烈跟前。
耶律烈掐著李清婉的蜂腰,把她抱到懷裏,讓她橫坐在他的腿上,低頭看著她,白嫩的小臉兒上眼圈微紅,臉頰和鼻尖都哭紅了,整個人嬌嫩又脆弱。
耶律烈抬手輕輕地擦著李清婉眼角的淚水和臉上的淚痕,柔聲低哄,“不哭了,咱們已經兩天沒有見了,眼下好不容易見麵,不吵架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