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含笑看著李清婉,“確實是有福之人。”
隻是這“有福之人”頗有深意,耶律質古參不透。
耶律烈走到李清婉的身邊坐下,“累嗎?”他說著伸手拿起李清婉的小手。
李清婉把手往外縮,耶律質古還在,多羞人啊。
可是耶律烈卻不鬆手,反而把她拉近了些。耶律烈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待李清婉說話便問道:“手怎麽這樣涼?”
耶律質古在一旁笑道:“還能為什麽?當然是為了看你,凍的了。”
“我才沒有。”李清婉趕忙說道。
耶律質古有心逗她,說話越來越離譜了,“什麽沒有,我方才讓你進來,你都不進來,還說不是看二哥凍得?”
“你胡說。”李清婉小臉兒都急紅了。
耶律烈把李清婉的小手放在手裏暖著,含笑看著她,若不是有耶律質古在,他會把李清婉的小手穿過他的衣衫,放在他的肚皮上。
耶律質古笑得開心,“就是有,你都已經跟二哥成婚了,想看便光明正大地看,不用藏著掖著。”
李清婉隻感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遂看向耶律烈,著急辯解,“我真的沒有。”香香糯糯的聲音跟告狀一樣。
耶律烈聽了很是受用,看向耶律質古,“不許欺負她。”
“二哥,你不能因為婉婉嫁給了你就黑白不分。”
“婉婉?”耶律烈說話的聲音沉了幾分。
耶律質古瞬間便慫了,“我是說阿……阿嫂。”
李清婉嘴角上彎,耶律質古白日還說絕不會在耶律烈麵前改口叫她阿嫂,沒想到耶律烈一個反問便讓她改了口。
耶律烈的神色這才有所緩和,“你阿嫂的性情我知道,莫要顛倒黑白。”
耶律質古“哼”了一聲,“等你不在跟前了,我再欺負。”
“你說什麽?”
耶律質古陪笑道:“沒,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