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垂臂去捉耶律烈的大手,怯生生地看著他,“我不餓。”
她想要同他說緊要的事情,而他卻在關心她吃飯的問題,好似這才是值得他關注的大事。
忽地李清婉將小臉兒埋在耶律烈的懷裏,小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因為太使勁,指節都泛了白,一張小臉兒和耳根卻越來越紅。
直到李清婉整個人軟在他的懷裏,耶律烈才撒手,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耶律烈現在已然對她了如指掌了,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知道她什麽時候最動情。
耶律烈的一條鐵臂緊緊地箍著她纖細的腰肢,好似一折既斷。他的眼眸變得深邃,每次在床笫之間,他都特別害怕把她弄壞了,因為她生得太嬌太嫩了些。
李清婉氣息不穩,小臉兒緋紅,想要先穩住他,認錯比誰認得都快。“我錯了,下次定然好好用飯,你不要生氣,也不要因為我去遷怒旁人。”這本身也不是什麽大事。
耶律烈凝視著李清婉的小臉兒,“確實不能遷怒旁人。”
看著耶律烈黑亮灼熱的眸子,李清婉的小臉兒瞬間垮了下來,尤其是耶律烈那句“確實不應該遷怒於旁人”,那意思就是說會把怒火撒在她身上。
耶律烈懲罰她的方式隻有一個,便是在床笫之間。他若心情好,還算溫柔,若是生氣了便把她往死裏整。
馬車停在聽雨軒主樓門口,耶律烈抱著李清婉向內室走去,腳步略顯急促。
瑪雅很識趣地讓侍女們在內室外麵遠遠守候。
內室裏,輕紗幔帳,李清婉仰頭看著耶律烈,眼眸中盛滿了怯意,在耶律烈低頭看她的時候,李清婉趕忙乖巧地說道:“我下次定然好好吃飯,你便饒了我吧?好不好?”
她說話本就細聲細氣,溫言軟語,此時有意哄他,聲音更是輕柔,好似一雙巧手撥弄著耶律烈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