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愣了愣,“對啊,是姓侯。”
“縣輕工二廠的那個副廠長侯德禮?”
“兄弟你知道這個人?”
周老板更驚訝了,侯勇捏了捏眉心,不由得感覺有一句話說得真對。
想要讓人滅亡,先要讓人瘋狂。
侯勇發現走到哪,都能聽到侯副廠長的操蛋事情,雖然這件事有點“孕婦效應”在裏麵,但是這也足以說明,姓侯的確實是惡貫滿盈,要是不抓緊把這狗日的辦了,不知道他還要再造多少孽。
“我之前就是在縣輕工二廠上班的,他是我們副廠長,剛把我給炒魷魚了。”
侯勇攤了攤手,簡單地說了兩句。
“艸,這姓侯的可真不是個東西。”
周老板忍不住罵了一句,自己認的兩個兄弟都讓這狗日的欺負了,饒是周老板現在明麵上的身份早就脫離了混混這個標簽,但也忍不住想要自己拎刀去把那個狗日的給剁了。
拎刀的老四沒了掙紮的力氣,現在整個人已經冷靜了許多,被服務員拉到一旁的座位上坐著,服務員給倒了一杯茶,可是老四就好像是丟了魂一樣,就那麽坐在那直勾勾地低頭看著桌麵一言不發。
周老板讓侯勇先坐在旁邊,自己走過去坐在老四身邊。
侯勇聽不到兩人說什麽,隻能看到大概動作。
隻見周老板正有些憤怒地說著什麽,隨後用力拍了拍老四的肩膀,又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半晌過後,才算是把他手裏的菜刀拿下來。
隨後兩人又說了些什麽,老四忽然猛地哭出聲來,哭聲裏撕心裂肺,整個飯店裏都能聽到一個五十多歲漢子的哭聲,而周老板則是一句話沒說,隻是用力地摟著老四的肩膀,緊咬著嘴唇,揮了揮手,示意服務員去把門關了。
過了二十多分鍾,等到老四情緒穩定下來,周老板才來到侯勇身邊,忍不住重重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