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軒瞥了他一眼。
“我看你也差不多，這輩子一眼也就望到頭了。”
許明華自嘲似地冷笑了一聲，手裏一鬆，足球落在地上，彈跳幾下滾到了一旁。
“是啊，我沒有大哥的天賦，也沒有二哥的演技，整個家最沒用的人就是我。諾諾喜歡不上我，也實屬正常。”
說到最後，許明華像是在自言自語，顯然還沒從單戀破碎的狀態當中恢複過來，無心替自己辯駁，渾身都散發著頹廢的氣息。
這沒出息的模樣，許明軒看著礙眼，眉心的“川”字越蹙越緊。
“滾。”
許明華充耳不聞，扭頭看向許母。
“她到底犯什麽事了，殺人？放火？”
許母眼裏飽含著淚水，搖了搖頭，像是難以啟齒。
許明華摸了把臉，心裏有些煩躁。
他想起之前自己在酒吧買醉的時候，要是許時顏沒在場，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不管怎麽說，許時顏救過他一次。
他不喜歡欠人情，尤其是欠許時顏的。
思及此，許明華麵無表情地說了句。
“反正她也沒幹什麽傷天害理的大事，她要怎麽樣，不如就隨著她去吧？她現在能正常融入社會生活，不是已經很好了嗎，何必這麽高要求？”
許時顏皺著眉頭，表情一言難盡，像是吃了一隻蒼蠅，看向許明華的眼神嫌惡和諷刺，冷得像是摻了冰碴子。
“你在這兒裝什麽好人？”
吃錯藥了？
許時顏這不識好人心的模樣，把許明華臉上肌肉**，勉強忍住了，看向許明軒。
“大哥，我看你就別指望她有什麽大作為了。許時顏這種人，能好好活著，就算是萬幸了，反正現在也用不著她去聯姻，沒必要對她有太大的要求。”
許明軒臉色黑沉，許明華還想說點什麽，手機忽然“嗡”地響了一聲。
許明華打開手機隨便瞥了眼，發現是條新聞消息，下意識想要息屏，卻被新聞標題給強硬控了。